在中国的日历上,九月是一个充满了特殊历史寓意的月份。9月9日,是我们伟大导师毛泽东主席逝世的日子,是一个让所有真正的无产阶级革命者,都感到无限悲痛和怀念的“忌辰”。而紧随其后的9月10日,则是在改革开放之后,被重新设立的、所谓的“教师节”。
这两个在时间上如此紧密相连的日子,其内在的精神上的指向是统一的吗?还是恰恰相反,是根本对立、甚至是相互讽刺的?
与此同时,在今天这个充满了矛盾、压迫与普遍性焦虑的社会里,一个更深刻、也更沉重的“天问”,正压在无数普通民众,特别是青年一代的心头:面对着那个由资本、权力和各种看不见的规则所共同编织起来的、看似坚不可摧的“现实铁笼”,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普通人”,除了在无奈中接受它、适应它、并最终在痛苦中麻木下去之外,我们还能够去“改造世界”吗?
一种悲观的、犬儒主义的、失败主义的论调,正在像精神的瘟疫一样,四处蔓延。本文的核心论点是:这两个问题的内在答案是同一个。所谓“教师节”的路线斗争,其所争论的恰恰是我们需要一个什么样的“教员”来为我们指明道路;而“普通民众是否还能改造世界”的疑问,其唯一的科学回答,恰恰就蕴藏在我们对那个在9月9日离我们而去的、最伟大的“教员”——毛泽东主席——及其思想的重新的深刻回归之中。
毛主席,他就是中国历史上最伟大的“教员”。他毕生的事业,就是在教我们这些被压迫的“普通人”如何去认识世界,并最终去改造世界。今天,我们所感受到的“无奈”与“悲观”最根本的原因,就在于,我们在很大程度上,背离了这位伟大导师的教诲。
而我们重新获得“改造世界”的信心与力量的唯一道路,就是重新回到他的课堂,去重新学习和掌握他留给我们的那些永放光芒的、用以砸碎一切旧世界的“思想武器”。
一、毛泽东作为“教员”:他究竟教会了我们什么?
毛主席在青年时代就立下了“教员”的志愿。而他也确实以其波澜壮阔的一生,完美地实践了这一志愿。他不是在一个小小的、封闭的课堂里教书育人。他是在整个中国,这个无比广阔也无比复杂的“大课堂”里,以“中国革命”这本最生动也最深刻的“教科书”,来教育和唤醒我们这个占世界四分之一人口的古老民族。
1.1第一堂课:阶级分析——“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
在毛主席这位“教员”开课之前,我们这个民族在政治上是极其“幼稚”和“蒙昧”的。我们虽然也曾进行过无数次的反抗,但我们却始终搞不清楚自己苦难的最根本的来源究竟是什么?我们应该依靠谁?团结谁?打倒谁?
而毛主席,他为我们所上的第一堂也是最根本的一堂“政治启蒙课”,就是教会了我们使用“阶级分析”这把最锋利的马克思主义“手术刀”。
他以其最经典的提问——“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教会了我们,在看待一切纷繁复杂的社会现象时,都不要被其表面的、温情脉脉的“道德”或“文化”的面纱所迷惑。而是要直截了当地去深入其内部,去剖析其背后所隐藏的、深刻的、不容含糊的“阶级利益”关系。
正是掌握了这把“手术刀”,我们才第一次清晰地看清了压在我们头上的那三座大山——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吃人本质;我们才第一次找到了我们革命的最可靠的同盟军——广大的贫下中农。
这,是所有“改造世界”的行动的最根本的也是第一位的“思想前提”。
1.2第二堂课:革命理论——获得解放的“思想武器”
在教会了我们“认清敌人”之后,毛主席这位“教员”紧接着便将一整套用以战胜敌人的“思想武器”毫无保留地交到了我们这些“普通民众”的手中。
在哲学上,他用《实践论》和《矛盾论》,教会了我们如何去坚持“理论联系实际”,如何去“抓主要矛盾”。
在军事上,他用“人民战争”的伟大理论,教会了我们这些在物质上处于“弱势”的被压迫者,如何去战胜那些看似“强大”的、武装到牙齿的内外反动派。
在政治上,他用“群众路线”的根本方法,教会了我们这些“普通民众”如何去组织起来,并将我们自己的、分散的、个体的力量,汇聚成足以改天换地的磅礴伟力。
1.3最后一堂也是最伟大的一堂课:“造反有理”
然而,毛主席这位“教员”,最伟大也最彻底的地方还在于,他在教会了我们上述的一切之后,还唯恐我们在革命胜利之后会“忘记”斗争。于是,他又为我们上了那最后一堂也是最震撼人心的“毕业大课”。
他以无产阶级革命导师的伟大身份,向我们授予了一张永不过期的“毕业证书”。这张证书上,写着那让一切新旧的、党内外的剥削阶级和官僚主义者都闻风丧胆的四个光辉的大字——“造反有理”!
这,是他留给我们这些“普通民众”的最根本的、用以防止他亲手建立起来的这个红色江山不变质、不褪色的“尚方宝剑”。
二、“教师节”的路线斗争:是“马克思”的战士,还是“孔夫子”的圣人?
然而,当这位最伟大的“人民教员”在9月9日与世长辞之后,一场围绕着“究竟应该纪念和尊崇什么样的‘教师’”的深刻的“路线斗争”,便在“教师节”的设立问题上悄然地展开了。
2.1一场具有深刻政治象征意义的“日期之争”
一个节日的设立,特别是一个具有“尊师重教”意义的节日的设立,其日期的选择从来都不是一个单纯的“技术问题”。它是一份极其重要的、关于“由谁来当我们的老师”、“我们要培养什么样的后代”的“政治宣言书”。
我们从那份充满了真知灼见的历史考证文章中,可以清晰地看到,围绕着“教师节”的日期,曾经存在过几种根本对立的方案:
第一种,是“无产阶级的、革命的”方案。
那就是,将教师节设立在“五一”国际劳动节(建国初期的实践),或者是马克思的诞辰日(80年代初的提议)。这两种方案,其背后所蕴含的政治寓意是清晰的、也是光辉的。它旨在向全社会宣告:第一,我们的教育,必须以科学的、革命的马克思主义为最高指导思想;第二,我们的教师不是什么脱离群众的“特殊阶层”,而是整个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的光荣的、有机的组成部分。
第二种,是“封建的、复古的”方案。
那就是,将教师节设立在孔子的诞辰日。这种方案,从国民党反动派,到今天那些妄图复辟传统文化的“新儒家”们,都一直在不遗余力地鼓吹着。其背后的政治寓意,同样是清晰的,但却是反动的。它旨在向全社会宣告:我们的教育,应该回归到那个以“三纲五常”为核心的、旨在维护等级、秩序与和谐(即阶级压迫)的“儒家道统”上去。
2.2毛主席的“皮毛论”:知识分子必须依附于无产阶级这张“新皮”
这场“日期之争”,其背后所反映的,恰恰是毛主席早已深刻揭示过的、关于“知识分子”的“皮毛”理论。
毛主席深刻地指出:“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知识分子,作为“毛”,在阶级社会里,他必须也必然要依附于某一张“皮”(即某一个阶级)之上。在旧社会,他们依附于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等五张“旧皮”。而到了新社会,这五张“旧皮”已经被革命彻底地摧毁了。那么,他们唯一的、正确的出路,就是自觉地将自己依附到“无产阶级”这张崭新的、也是唯一正确的“新皮”上来。
而“尊马”还是“尊孔”的路线斗争,其本质就是要决定我们的知识分子和教育,究竟是应该坚定地依附于“无产阶级”这张“新皮”;还是妄图去为一个早已被历史所抛弃的、腐朽的“封建地主阶级”的“旧皮”,去*“借尸还魂”。
2.3 9月10日:一个“去政治化”的、模糊的、资产阶级的选择
那么,最终被确定下来的“9月10日”,这个看似与任何一方都无关的、“中立”的日期,其背后又蕴含着什么样的政治含义呢?
它,恰恰是一种最典型的、旨在调和矛盾、模糊阶级和“去政治化”的、资产阶级自由主义和折衷主义的选择。
它刻意地回避了“教师”,作为一个社会群体,所必然具有的“阶级属性”和“政治立场”的问题。它将“教师”从一个具体的、阶级的“战士”,抽象为了一个超阶级的、纯粹的“职业人”。而这种“去政治化”,本身就是一种最高明的“政治”,一种最符合资产阶级利益的“政治”。
三、“道德绑架”的本质:“尊师重道”的虚伪性及其阶级功能
正是在这种“去政治化”的、抽象的“尊师重道”的虚伪道德氛围之下,一场针对全体教师的、精心设计的“道德绑架”便拉开了帷幕。
3.1 “蜡烛”与“春蚕”:对教师的“神化”与“异化”
每年的教师节,我们都会在各种主流媒体上,看到对教师铺天盖地的、充满了溢美之词的赞颂。他们被比喻为“燃烧自己,照亮别人”的“蜡烛”;被比喻为“春蚕到死丝方尽”的“春蚕”;被冠以“人类灵魂工程师”的“神圣”头衔。
然而,在这种看似崇高的“神化”背后,所隐藏的却是一种最深刻的“异化”。它将教师从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有着自身正当物质和精神需求的“人”,异化为了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必须进行无条件“自我牺牲”的“道德标本”。
3.2 “道德绑架”的阶级功能
这种“道德绑架”,其背后有着极其险恶的阶级功能。
第一,它在精神上解除了教师作为一个“脑力无产阶级”群体,去为自身正当权益进行斗争的“武装”。
当一个教师想要去抱怨自己那微薄的工资、沉重的非教学负担和日益恶化的工作环境时,这套“道德紧箍咒”就会立刻念将起来:“你怎么能这么‘庸俗’,这么‘计较个人得失’呢?你难道忘记了,你是‘蜡烛’,是‘春蚕’吗?”
第二,它巧妙地掩盖了我们当前教育领域所存在的、深刻的、制度性的弊病。
例如,教育资源的巨大不平等、教育的过度产业化,以及那种将教师和学生都异化为“考试机器”的反动的“应试教育”体制。它将这些本应由整个制度来承担的责任,都巧妙地转移和压迫到了教师“个人”的、无限的“道德奉献”之上。
3.3 9月9日与10日的巨大讽刺
因此,9月9日与9月10日这两个紧密相连的日子,就构成了一个巨大的、充满了历史讽刺意味的“悖论”。
在9月9日,我们所缅怀的,是那位将“教师”视为与工农一样光荣的“革命者”;将“教育”视为无产阶级专政重要工具的伟大领袖。
而在9月10日,我们却要去庆祝一个将“教师”捧上虚伪的道德祭坛,并以此来掩盖其正在遭受着新的剥削与异化的现实的、荒诞的节日。
这本身就是对毛主席的教育思想的最大的背叛。
四、“普通民众”的出路:从“个体的无奈”到“阶级的力量”
那么,面对这一切令人感到无奈甚至感到悲观的现实,我们这些“普通民众”,真的就“无能为力”了吗?
4.1两种“悲观论”的动机分析
我们必须首先对这种“悲观论”的来源进行阶级分析。
第一种,是善意的但却是错误的“悲观”。
这种悲观来源于许多普通的、正直的同志,因为在现实中感受到了个人力量的渺小和反动势力的强大,而产生的一种真实的“无力感”。对于这种同志,我们需要做的,是帮助他们去找到克服这种“无力感”的科学方法和道路。
第二种,则是恶意的、别有用心的“悲观”。
这种“悲观论”是由那些既得利益集团及其豢养的“公知”们,所故意散布的一种“精神烟雾弹”。他们的目的,就是要通过宣扬“历史的无奈”、“制度的强大”,来彻底地瓦解和麻痹人民群众的反抗意志,从而使得他们能够永远地、安稳地维持其不合理的统治现状。对于这种论调,我们必须予以最坚决的揭露和批判。
4.2克服“无力感”的唯一途径:学习理论,参与斗争
那么,对于那些善意的“悲观者”,我们应该如何去克服自己的“无力感”呢?道路有且只有一条,那就是重新回到毛主席的课堂,去学习和掌握他留给我们的那些用以“改造世界”的强大思想武器。
第一步,是加强学习,用理论武装自己的头脑。
在今天这个互联网时代,我们可以极其方便地获得毛主席的全部著作。我们要反复地去学习《实践论》、《矛盾论》,去学习“阶级分析”的方法。只有当你的头脑里有了一张科学的、清晰的“世界地图”之后,你才不会在现实的迷雾中迷失方向。
第二步,是寻找组织,将自己汇入阶级的海洋。
理论如果不与实践相结合,那就是空谈。一个再有觉悟的、原子化的“个体”,其力量也是微不足道的。因此,我们必须积极地去寻找和加入那些真正坚持着马列毛主义的、先进的、战斗的群众组织。要让自己这滴“水”,汇入到无产阶级这个广阔的“大海”之中去。
4.3从“量变”到“质变”的辩证法
“真理,一旦被群众掌握,就会成为改造世界的物质力量。”
一个工人,头脑里有了共产主义思想,这只是意识。而当一个阶级的工人,头脑里都有了这种思想,并被组织起来的时候,这,就已经从“意识”飞跃为了足以摧毁旧世界的“物质力量”。
这,就是从“量变”到“质变”的辩证法。我们今天所要做的,就是一点一滴地去进行这种“量”的积累。
五、“星星之火”的未来:在“导师”离去后,我们就是新的“教员”
毛主席,这位最伟大的“人民教员”,虽然已经离我们而去了。但是,他为我们所留下的最宝贵的遗产,不是别的,恰恰是他那套可以让我们每一个人都通过学习和实践,而最终也成长为一个新的、小写的“教员”的、伟大的思想体系。
5.1一份尚未完成的“历史答卷”
毛主席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所反复思考和忧虑的,是“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是“人民会不会吃二遍苦、受二茬罪”的问题。他并没有为我们提供一个现成的、一劳永逸的“答案”。他所留给我们的,是一份需要由我们这些后继者,用自己的斗争和实践,去继续书写的“历史答卷”。
5.2我们就是那“星星之火”的传承者
因此,我们今天去反对那些为地主阶级“翻案”的“毒草”文艺;我们今天去批判那种将教师“道德绑架”的虚伪节日;我们今天去与那种散布“悲观”与“无奈”的投降主义思潮进行斗争——所有这些具体的、现实的斗争,就是我们在今天,用我们自己的行动,去继续书写这份“历史答卷”的最光荣的实践。
我们每一个人,当我们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在自己的社群中,去勇敢地传播和捍卫毛泽东思想时,我们就是在扮演着一个新的、小写的“教员”的角色。
我们就是毛主席当年在井冈山上所点燃的、那不灭的“星星之火”的当代传承者。
结论
综上所述,9月9日与10日,这两个看似偶然相邻的日子,其背后却蕴含着我们这个时代最深刻的“路线斗争”。它深刻地向我们提出了那个最根本的“天问”:我们究竟是要一个像“孔夫子”那样,旨在维护等级与秩序,教导我们“安分守己”的“旧教员”;还是要一个像“马克思”和“毛主席”那样,旨在揭示剥削的秘密,并教导我们“造反有理”的“新教员”?
而我们之所以会在今天感到“无奈”和“悲观”,其最根本的原因,就在于,我们在很大程度上,被前者及其在今天的种种变体(如资产阶级自由派、消费主义等),给迷惑和麻痹了。
因此,我们走出“困境”的唯一道路,就是与这一切腐朽的、反动的“旧教员”进行最彻底的决裂,并重新以一个最谦逊、也最虔诚的学生的姿态,回到我们最伟大的导师——毛主席——的课堂上来。
他,已经将那用以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全部的、最强大的思想武器,都毫无保留地留给了我们。
我们现在所要做的,就是重新去学习它,掌握它,并运用它。要在自己的头脑里,“斗私批修”;要在现实的世界里,去“团结朋友,打击敌人”。要相信,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要坚信,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这,才是对这位在9月9日离我们而去的伟大导师的最好的、也是唯一的“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