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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小华:孙正清源如此诋毁的政治目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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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正清源通过运用被他异化了的“不争论”的话术,拉大旗作虎皮,为他控诉前三十年人民的“苦难”,贬损国企的贡献,抹黑前三十年的建设成就来做掩护,妄图建立起他的“政治正确”,这在本质上说明了什么?

  其政治意图无非是想否定社会主义建设的正当性,通过解构历史的连续性,制造割裂,将前三十年与改革开放对立,暗示“前三十年=失败,后四十年=成功”,否定两者间的继承关系。实际上,改革开放的物质基础(工业体系、技术人才)、制度基础(基层组织、全民教育)均来自前三十年的积累。 这种割裂叙事的目的,是否定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历史逻辑,为“全盘西化”论张目。

  我的定论绝不是空穴来风,下面请看孙正清源的一系列言论背后的逻辑:

  孙正清源说:六七十年代的成就再大客观原因再多,也不应该让人民长期生活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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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驳斥:

  “不应该让人民长期生活艰难”这一命题本身隐含了“发展必须以民生改善为前提”的价值观,但是这个问题不能简单用“对”或“错”来定性。如若脱离历史语境,将其简化为对历史阶段的全面否定,则有意回避了发展的复杂性和阶段性。将复杂的历史问题简化为“共产党=人民苦难”的论调,本质上是意识形态偏见。

  而孙正清源仅选择“人民生活艰难”的话术否定整个历史阶段,本质上是将复杂的历史简化为道德审判,而忽略了制度探索、国际环境、发展阶段等多重变量。

  新中国成立后,如何在“一穷二白”的基础上建立现代工业体系,没有现成经验可循,所以开创时期的探索试错阶段是无法逾越的,对此求全责备岂不是非常不厚道?

  况且前三十年,外部封锁的客观压力几乎贯穿始终,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对新中国实施了全面封锁和禁运(如“巴统”协定),苏联在1960年后也撕毁援助协议。在这种国际环境下,中国被迫选择“自力更生”的发展路径,优先发展重工业和国防工业以保障国家安全。这种战略虽然牺牲了部分民生,但在当时的地缘政治格局下具有必要性。

  而新中国成立时,面对的是一个经历了长期战乱(军阀混战、抗日战争、国共内战)、经济崩溃、文盲率超过80%、工业基础几乎为零的国家。即使没有外部封锁,要在短期内改善民生也绝非易事。

  例如:1949年中国人均GDP仅为66美元(按当时汇率),农村贫困人口占90%以上。当时的中国处于极端恶劣的国际环境之中(美苏封锁、战争威胁),而且工业基础极度薄弱的(一穷二白、农业为主)下。所以国家必须优先解决生存问题(国防安全、工业体系),否则连发展权都会丧失。这种积累过程确实让人民承担了沉重代价,但当时的中国几乎没有其他选择。

  所以请问孙正清源,如果新中国不想牺牲短期利益,而选择依附于它人,完全放弃自主发展这条道路,中国人民的长期命运会好吗?

  

  孙正清源说:任何执着于争论,不利于我国生产力发展的“理论研究”都是空谈误国。……坚持要对姓社姓资问题进行争论的人想让人民更清楚还是更糊涂?……而昆仑策等机构的作者们,坚持“争论”的前提,是马列毛等前人对社会主义的有关论述。这些论述最明显的一点是,国内国外的一切经济问题从政治立场出发,以国际上两大阵营的对抗和战争为中心。在这个基础上,国内的一切经济活动,要为了政治目的服务。……我们只要看到昆仑策的作者文章中有社会主义或公有制这样的字眼,一定是为了用这样的字眼证明中国深化改革扩大开放不合法。而且,不但是深化改革扩大开放不合法,中国的改革开放从一开始就不合法,哪怕是当初的不争论都不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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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驳斥:

  孙正清源“不争论”的理论谬误的实质是概念偷换。他将战术性的“具体措施不争论”篡改为战略性的“根本道路不争论”,实质否定社会主义基本制度与资本主义的本质区别。

  孙正清源常常以诋毁社会主义,污蔑国企为己任,他的偷换概念式的“不争论”,非改革开放总设计师邓小平口中的不争论,二者南辕北辙,风马牛不相及。

  改革开放总设计师邓小平提出的“不争论”并非无原则的妥协,而是只针对具体改革措施的非方向性争议。例如在设立经济特区、推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等创新举措初期,面对质疑时他主张“允许看,但要坚决地试”,通过实践成效说服反对者。这种策略有效避免了因理论争论延误改革时机,体现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方法论。

  当改革触及社会主义根本制度时,总设计师邓小平则始终强调必须进行坚决斗争。

  针对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他明确提出“某些人所谓的改革,应该换个名字,叫作自由化,即资本主义化”,并指出“这个问题还要继续争论的”。1989年后更强调“在整个改革开放过程中都要始终注意坚持四项基本原则”。他反复警示“决不允许产生一个新的资产阶级”,反对将改革开放等同于“全盘西化” 。在南方谈话中明确“社会主义本质是解放发展生产力,共同富裕”,将姓“资”姓“社”之争聚焦于“三个有利于”标准 。

  当前全面深化改革进入攻坚期,邓小平同志的论断仍具现实指导价值:一方面要求我们继续完善市场经济体制,扩大对外开放;另一方面警示我们要防范"资本无序扩张",避免改革偏离社会主义方向。

  历史证明,邓小平的“不争论”与“必须争论”的辩证统一,既保障了改革开放的历史机遇,又守住了社会主义底线。这种原则性与灵活性的统一,至今仍是处理改革中复杂矛盾的重要方法论。

  反观孙正清源的“不争论”,恰恰是在他的反动言论触及社会主义根本制度时,为了把他改旗易帜的意图粉饰起来,而用“不争论”做幌子,来进行拉大旗做虎皮。

  比如他所宣扬的反社会主义言论:

  “这种社会主义的发展模式唯一有利的是,可以以社会主义公有制的名义,让政府更方便的控制人民群众的一切,包括生活,人身自由,甚至是思想的自由。”之言,何尝不是对中国社会主义制度的恶意污蔑抵毁和诽谤?

  社会主义何尝控制人民的生活,人身自由和思想自由了?孙正清源的这段话不仅与事实相悖,也违背了社会主义基本原则,从根本上完全颠倒了社会主义的本质。

  我国宪法明确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切权力属于人民。”

  社会主义制度的根本目的是让发展成果惠及全体人民,通过人民代表大会等制度保障人民当家作主,创造比资本主义更充分的实质自由。

  而孙正清源的“现阶段不争论,谁争论就是反对改革开放。”的论调才是禁锢思想自由!而争论的本质不是"要不要改革"的技术之争,而是“为谁改革”的方向之辩。改革开放总设计师邓小平“不争论”和“必须争论”的辩证思想,本身就是一种科学的方法论,既避免无谓的意识形态纠缠,又坚决捍卫根本制度。

  由此可见,孙正清源的这种“不争论”无疑是想用明修栈道来堵别人的嘴,好方便他们这些中国叶利钦们的反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暗度陈仓。

  因此当前深化改革必须坚持“两个毫不动摇”,在发展中不断完善社会主义制度,而非消解制度本质,这才是改革开放的成功密码,也是防备孙正清源们行资本主义复辟的定海神针。

  孙正清源贬损说:国企不代表公有制,因为凡是由政府官员管理的,不一定是公有的。如果是的话,那为什么会出现那么多把“公有的变成自有的”的贪官?

  我的驳斥:

  孙正清源的这段话存在严重政治问题,必须予以严肃驳斥!

  官员管理不等于所有权变更,就像银行行长不能把储户存款据为己有一样。出现贪官的本质不是公有制度问题,而是监管不力所出现的问题。

  国有企业是公有制经济的核心载体,孙正清源的这种言论实质是否定我国基本经济制度。而孙正清源的这段话,混淆了公有制实现形式与管理方式的概念。国有企业所有权属于全民,这是《宪法》第七条明确规定的。政府受托管理是公有制实现形式,不能否定所有权性质。而将个别腐败现象等同于制度本质,犯了以偏概全的逻辑错误。

  而且孙正清源的这段话存在着严重的事实错误!这种论调的实质是否定《宪法》所规定的公有制主体地位,配合西方“国企私有化”的政治图谋,无视国企在抗疫、扶贫、航天等领域的决定性贡献。

  根据国务院国资委的数据,党的十八大以来,国有企业资产总额从2012年的104.1万亿元增长到2023年的300万亿元以上,国有资产保值增值率持续超过100%。中央企业上交国有资本收益比例从2012年的5-15%提高到2023年的30%,而且直接用于反哺民生。国有企业承担了全国80%以上的重大基础设施建设和核心技术攻关,并且在抗疫、扶贫、科技创新等重大任务中始终发挥中流砥柱作用。

  而国有企业就是公有制的最重要实现形式,这是写入《宪法》和《党章》的根本原则。任何将国企与公有制割裂的言论,都是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的否定。

  不难看出,孙正清源的这番话,具有严重的政治危害性!他的这种论调与“私有化”错误思潮形成遥相呼应,目的是企图瓦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物质基础和政治基础,否定国有经济主体地位就是动摇我国基本经济制度。因此我们必须旗帜鲜明地予以反对,坚决维护公有制主体地位。

  孙正清源说:六七十年代的中国,哪怕真有大型集成电路的研究,也是不可能有任何芯片应用的领域的。一个造出来得不到任何应用的先进技术,哪怕真的有可能造出来,造出来之后怎么办?是躺在档案室里睡大觉,还是放在没有人能看见的地方发霉腐烂,直至彻底被人忘记?

  我的驳斥:

  孙正清源这段话的问题在于用短视的“实用主义”否定了科技发展的长期规律。

  因为这种观念的局限性在于忽视了技术发展的历史规律和长期价值。

  六七十年代的中国集成电路研究,虽然受限于当时的工业基础和应用环境,但它的意义远不止于“是否能立刻投入应用”。 因为技术发展需要积累,不能仅看短期应用,任何先进技术都不可能一蹴而就,都需要长期的技术储备和迭代。美国的集成电路产业也是从军事和航天需求起步,逐步扩展到民用领域。中国当时的科研攻关,虽然短期内难以大规模应用,但为后来的技术突破奠定了基础。

  如果只以“能否马上应用”来判断科研价值,那么很多基础研究(如数学、物理理论)都会被否定。但历史证明,许多最初看似“无用”的研究,最终推动了革命性进步。中国的“两弹一星”工程在初期也曾面临质疑,但后来的战略价值无可估量。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半导体研究的努力,为后续发展培养了中国第一批集成电路人才,建立了早期的技术体系。改革开放后,这些积累成为追赶国际先进水平的重要基础。如果没有当时的探索,中国今天的芯片产业可能会更加被动。

  况且当时的中国面临国际封锁和工业薄弱等现实问题,科研重点必然向国防和关键领域倾斜。孙正清源用今天的视角去否定过去的努力,是一种“鼠目寸光”式的偏见。 而真正的远见,是能在艰难条件下坚持探索,为未来埋下种子。历史已经证明,那些看似“超前”的努力,终将会在未来开花结果。中国今天的芯片产业成就,正是建立在一代代科研工作者的接力奋斗之上。所以,孙正清源用今天的结果否定过去的探索,才是最大的历史虚无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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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正清源说:“中国是在一穷二白基础上建立了门类齐全的现代工业体系的中国”,这是全部事实真相吗?新中国确实在一穷二白的基础上建立了门类齐全的工业体系,但这个工业体系离“现代”似乎还有比较远的距离。因为当时欧美正在进行工业的信息化,而我国的工业体系,基本上还有一些停留在蒸汽机时代。比如铁路上跑的货运机车,大多数还是呼哧带喘的蒸汽机,连内燃机都少,这真的能算是“现代工业体系”吗?

  我的驳斥:

  孙正清源完全是用偷换概念来叙事,因为“现代工业体系”不等于最先进工业体系。

  “现代”在工业史上是指以“机械化、规模化”生产为特征的体系,而非必须达到同期欧美最高水平。中国前三十年的工业体系符合这一标准,其证据如下:

  1、前三十年的新中国实现了自主制造汽车、飞机(如运-10)、机床、船舶等。

  2、 建立了完整产业链,从原材料到终端产品均可国产化,为后续改革开放的升级(如引进技术、信息化)打下基础。

  这些成就是在几乎没有外资、技术被封锁的条件下取得的,与欧美通过殖民掠夺完成资本积累的工业化路径完全不同。孙正清源的片面之处在于他无视新中国在极端困难的条件下,建立起完整工业体系的奇迹,以及“现代工业体系”的核心是“自主性”而非“尖端性”的特征。

  孙正清源的言论表面上是在讨论“现代工业体系”的定义,但实质上是在通过片面强调技术差距,试图将新中国前三十年描绘成“落后”“失败”甚至“黑暗”的时代。这种叙事手法在历史虚无主义中很常见,其核心目的是否定中国工业化道路的自主性和正当性,进而削弱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历史合法性。

  他的论述有几个关键套路:

  1、孙正清源只提蒸汽机车等落后技术,却闭口不谈“两弹一星”、核潜艇、国产机床、石化工业等高端成就,明显是在以偏概全。

  2、孙正清源的叙事中无视西方封锁、战争威胁、经济基础薄弱等现实约束,用当代的标准苛责中国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创业成就。

  3、孙正清源将“现代工业体系”等同于“最先进工业体系”,通过偷换概念,故意忽略“现代”在工业史上的真实含义(机械化、规模化、自主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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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  结

  从孙正清源的叙事手法上看,他的叙事并非是单纯的历史讨论,而是试图解构新中国的建设成就,让读者产生“前三十年白干了”“改革开放前的中国一无是处”的错误印象。

  孙正清源的这类言论的深层逻辑是:

  a、否定社会主义建设的正当性:其内在逻辑是,如果前三十年“完全失败”,那么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就“没有价值”。

  b、为“全盘西化”铺路:孙正清源暗示中国,只有照搬西方模式才能成功,无视中国道路的独特性。

  c、迎合某些意识形态叙事:孙正清源的文章与境外“中国崩溃论”“改革开放否定论”形成共振。

  问题是,如果没有前三十年的积累,1978年后的开放根本无从谈起——一个连螺丝钉都要进口的国家,拿什么去吸引外资?凭什么成为“世界工厂”?

  孙正清源的言论绝非客观学术讨论,而是执着于贬低前三十年。是带有明显政治意图的历史虚无主义话术。

  前三十年的中国工业体系当然有短板,但它的核心成就是在极端困难下建立了独立自主的工业骨架,使中国避免了沦为依附型经济的命运。贬低这段历史的人,要么是无知,要么是别有用心。没有前三十年的艰苦奋斗,就没有后四十年的辉煌发展,这是任何尊重事实的人都无法否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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