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子珩墨
同志们好,我是子珩墨。
今天这篇文章,我不想吵架,我想和大家掏心窝子谈谈“根源”的问题。
在正式切入正题之前,我不得不先费点口舌,把那些缠绕在我身上的烂账再清理一遍。这几天,我的后台私信都要炸了。有人上来就骂,说我在围剿“吃瓜盟主”,说我看不得别人弘扬汉文化。
同志们,我真的很无奈。我在这里最后澄清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我不认识吃瓜盟主,我也没看过他的视频。
既然我不认识他,没看过他的内容,我为什么要针对他?我又怎么针对他?那些冲过来骂我的人,你们是不是有点太敏感了?如果你们非要说我批评了谁,那我告诉你们,我批评的一直是以下这四类人:
极端的血统论者(皇汉):那些满脑子只能装下DNA检测报告,主张搞民族复仇,却看不见身边阶级兄弟的人。
“元清非中国论”的持有者:那些为了所谓的“汉家正统”,不惜把新疆、西藏、内蒙、东北从法理上切割出去,给帝国主义递刀子的人。
转移阶级矛盾的人:那些自己过得苦,不敢怪资本家,不敢怪分配制度,却把怨气撒在少数民族同胞身上的人。
历史唯心主义者:那些死抱着“1644年亡国论”,无视1840年社会性质发生根本转变,试图用封建王朝更替掩盖近代屈辱史本质的人。
如果你们并不属于这四类人,请不必激动,也无需对号入座。这几类人我在此前的文章中早已有过批判。我的批评从来不是针对任何具体的自然人,而是直指其背后的思想倾向与思潮本身。
当然,这个不是今天的重点啊。
今天的重点是什么呢?
重点是最近我看到了很多某媒呀,发表了几篇文章,大意是说要“警惕不要被1644史观带乱了节奏”。这说明什么?说明官方也注意到了,现在很多人都在搞这个“1644史观”。
1644年呢,它其实是历史上的一个正常年份,大家都知道那个节点发生了什么——明朝灭亡,清军入关。这本来是一个历史学术问题,或者说是一个民族情感问题。大多数人以前讨论它,无非是批判满清政府的腐朽,批判大屠杀的残忍,这是正常的,我也批判。
但是,为什么现在它变成了一个要把“1840年”替代掉的政治符号了呢?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像着了魔一样,非要说1644年中国就亡了,而对1840年以后的半殖民地半封建性质视而不见?
某媒的文章我看过了,说实话,不痛不痒。他们只是在那儿喊:“不要吵了,要团结,不要搞极端。”
这就好比一个人生了重病在发烧,医生不去找病灶,只是在那儿喊:“体温计不要再升了!再升就不礼貌了!”这有用吗?这没用。
我们今天要讲的一个核心主题,就是哪怕得罪人,哪怕把遮羞布扯下来,我也要说的大实话:
自从上个世纪80年代我们不讲阶级史观之后,我们怎么能怪这些人民来相信、来选择这种“1644史观”呢?
只要你不搞阶级史观,不搞阶级斗争,这种极端的民族主义土壤你就永远铲除不了。今天流行“1644”,明天就可能流行“2044”,后天是什么什么史观?你根本就铲除不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恢复阶级史观,重新回到毛主席的道路上来。
一、思想阵地的真空:为什么群众会倒向“1644”?
列宁同志说过:“没有革命的理论,就没有革命的运动。”毛主席也教导我们:“凡是要推翻一个政权,总要先造成舆论,总要先做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革命的阶级是这样,反革命的阶级也是这样。”
这就告诉我们一个真理:思想阵地,无产阶级不去占领,资产阶级和封建残余就一定会去占领。
现在的年轻人,为什么会信奉“1644史观”?是他们天生就坏吗?是他们天生就是种族主义者吗?
不!同志们,我们要透过现象看本质。
这几十年来,我们的历史教育、我们的影视作品、我们的主流舆论,在干什么?
第一,我们在搞“去阶级化”。我们在历史课本里,越来越少地提“阶级斗争”,越来越少地提“农民起义的正义性”。我们把李自成说成是流寇,把太平天国说成是破坏文化的暴乱。我们不再分析地主阶级是如何剥削农民的,我们不再分析封建社会的经济基础。我们把历史简化成了“帝王将相的家务事”。
第二,我们在搞“帝王崇拜”。打开电视,看看这二三十年的古装剧,特别是那些“辫子戏”。《康熙王朝》、《乾隆王朝》、《还珠格格》……一个个把满清皇帝塑造成英明神武、爱民如子的大圣人。康熙那是“向天再借五百年”,乾隆那是风流倜傥。在这些剧里,阶级矛盾消失了,民族压迫美化了,剩下的只有奴才对主子的跪舔,只有后宫争宠的勾心斗角。
在这种文化环境里长大的年轻人,他们看到的是什么?他们看到的是:统治者是完美的,盛世是辉煌的,老百姓只要跪着喊万岁就有饭吃。
但是,现实教育了他们。
当这些年轻人走进社会,面临996的福报,面临高昂的房价,面临阶层固化,面临资本的傲慢时,他们发现——我不幸福,我有怨气!
他们想反抗,想寻找理论武器。可是,他们回头一看,原本最锋利的武器——“阶级斗争”,被藏起来了,被污名化了,被锁进了博物馆。
他们手里没有武器,心中没有理论。这时候,他们看到了“辫子戏”里的那些满清皇帝,他们产生了一种逆反心理:“原来我过得不好,是因为这帮‘鞑子’还在精神上统治我们!原来历史上的汉人那么惨,是因为‘异族’入侵!”
于是,“1644史观”趁虚而入。
这种史观告诉他们:只要把满清骂倒,只要证明明朝是完美的,只要搞“驱除鞑虏”,我们的尊严就回来了,我们的正义就回来了。
这是一种错误的代偿。
但这能怪群众吗?
这是因为我们主动放弃了马克思主义的历史解释权!是我们自己把“阶级分析”这把金钥匙扔进了大海,让群众在黑暗中乱摸,最后摸到了“民族主义”这把生锈的铁刀!
某媒现在跑出来指责群众“偏激”,指责群众“破坏团结”,这叫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你自己不给群众提供正确的精神食粮,群众饿了吃糠咽菜,你还骂群众没品位?这公平吗?
二、某媒的无力:空洞的“团结”救不了失落的人心
最近那些所谓“警惕1644史观”的文章,我看之所以不能服众,之所以被网友骂“拉偏架”、“和稀泥”,根本原因在于——它们依然不敢触碰阶级问题。
这些文章的逻辑是这样的:“清朝也是中国历史的一部分,满族也是中华民族的一部分,所以你们不能骂,骂了就是破坏团结。”
这个逻辑对不对?在政治正确上是对的。但在解决思想问题上,它是苍白的,是无力的。
因为它无法解释群众心中的疑惑:“如果清朝那么好,为什么会有扬州十日?” “如果清朝那么好,为什么会有文字狱?” “如果现在的某些政策是公平的,为什么我们会感到被逆向歧视?”
某媒试图用“中华民族大团结”这个宏大的概念,去掩盖历史上确实存在的民族压迫,去回避现实中确实存在的矛盾。这在群众眼里,就是在“洗地”,就是在“按牛头喝水”。
同志们,毛主席是怎么搞民族团结的?
毛主席从来不是靠“捂嘴”,从来不是靠“强行认亲”。
毛主席靠的是阶级识别。
毛主席告诉我们:“民族斗争,说到底,是一个阶级斗争问题。”
他对藏族农奴说:“压迫你们的不是汉族人,是你们本民族的农奴主,也是支持农奴主的汉族反动派。”他对汉族农民说:“剥削你们的不是满族人,是地主阶级,不管他姓赵还是姓爱新觉罗。”
通过阶级分析,毛主席把各族人民心中的“民族仇恨”转化为了“阶级仇恨”,然后又将这种仇恨升华为“阶级友谊”。我们恨的是剥削阶级,爱的是阶级兄弟。这样,团结才有了坚实的政治基础。
而现在的某媒,不敢提阶级,不敢提剥削,只敢提“一家亲”。在群众感到生活压力大、感到不公的时候,这种空洞的说教,只会激起更大的逆反心理。
群众会想:“谁跟你一家亲?那些把房价炒高的人跟我亲吗?那些搞特权的人跟我亲吗?”
当阶级叙事缺位时,民族叙事就成了唯一的宣泄口。所以,不是群众要在1644年找答案,而是你们不让他们在《资本论》和《毛选》里找答案!
三、“1644史观”的死结与唯心主义陷阱
我们为什么要批判“1644史观”?
不是为了维护满清,而是因为这种史观本质上是历史唯心主义,是一条死胡同。
那些坚持“1644年中国已亡”的人,他们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逻辑陷阱:他们用民族矛盾替代了阶级矛盾,用血统论替代了社会性质论。
如果按照他们的逻辑,中国历史就变成了一部“种族杀伐史”。
那么请问:元朝是不是中国?如果不是,那西藏是谁带进来的?清朝是不是中国?如果不是,那东北、新疆、蒙古、台湾(清朝收复)的法理主权在哪里?
如果不讲阶级,只讲民族,我们就会陷入两难困境:要么,为了维护版图完整,我们不得不硬着头皮去美化元清的屠杀和压迫,甚至去歌颂那些腐朽的皇帝(就像现在很多专家干的那样),这叫认贼作父,群众恶心。要么,为了坚持民族气节,我们把元清开除出中国,结果就是自断手脚,否定了中国三分之一的历史和国土,这叫自毁长城,亲者痛仇者快。
看明白了吗?只要不在阶级立场上站稳脚跟,你在民族问题上怎么走都是错!
只有回到唯物史观,回到阶级分析,这个死结才能解开。
我们要大声说:清朝是中国历史的一个朝代。为什么?因为在这片土地上劳动、生息、繁衍的是中国各族人民。清朝的皇帝是封建地主阶级的总代表,他压迫汉族农民,也压迫满族士兵。我们批判清朝,不是因为它“满”,而是因为它“封建”,因为它“腐朽”。我们肯定明朝,不是因为它“汉”,而是因为在那个时代,江南的织工、中原的农夫创造了灿烂的文化和生产力。
历史的主体是谁?是朱元璋吗?是皇太极吗?是康熙吗?是崇祯吗?不!历史的主体是人民!是千千万万的劳动者!
“1644史观”最大的问题,就是它的眼里只有皇帝。它为一个汉族皇帝的上吊而痛哭流涕,却对明末被地主逼得易子而食的汉族农民视而不见。它为一个满族皇帝的入关而咬牙切齿,却忘了那个时候,无论是南明的小朝廷还是清军的铁骑,都在屠杀农民起义军!
对于李自成,对于张献忠,对于那些活不下去而造反的农民,“1644史观”的持有者往往是鄙视的,认为他们是“流寇”,是“毁了长城”的罪人。
看看吧!这就是他们的屁股!他们坐在了地主阶级的那一边!他们宁愿要一个残酷剥削汉人的汉族皇帝,也不愿意要一个敢于反抗的农民英雄。
这不是爱国,这是封建余孽的思想回潮。
四、夺回历史的解释权:重铸阶级分析的利剑
同志们,今天的局面已经很清楚了。
某媒的“和稀泥”不管用,公知的“西化论”没人信,“1644史观”正在带偏节奏。
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不能当看客,也不能当“理中客”。我们要当战士。我们要把毛主席留给我们的最宝贵的遗产——阶级分析法——重新拿出来,擦亮它的锋芒,用它来解剖历史,解剖现实。
第一,我们要重新定义“正义”。历史的正义,不在于谁的血统纯正,而在于谁推动了生产力的发展,谁维护了绝大多数人民的利益。我们评价明清之变,要看到这是地主阶级内部的一场权力更迭,同时也是落后的游牧军事贵族对先进农业文明的一次残酷征服。这是一次历史的倒退(扬州十日、剃发易服、圈地投充),这是必须批判的。但同时,我们更要看到,真正的英雄不是死守社稷的君王,而是江阴八十一日反抗暴政的百姓,是李自成、张献忠这些敢于把皇帝拉下马的豪杰,是太平天国那些为了理想而战的战士。
第二,我们要把“1840年”的大旗竖起来。为什么要死守1840?因为1840年告诉我们,我们的敌人变了。从那以后,不管是满清政府,还是后来的北洋军阀,或者是蒋家王朝,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对外投降帝国主义,对内镇压革命人民。强调1840,就是强调反帝反封建。那些想用1644取代1840的人,就是想掩盖帝国主义这个近代中国最大的敌人,就是想掩盖封建主义(无论满汉)吃人的本质。
第三,我们要对群众进行真正的“疏导”。作为马列毛主义的信仰者,我们不能高高在上地指责群众“愚昧”。我们要理解群众的情绪来源。我们要告诉那些愤怒的年轻人:“兄弟,我理解你的愤怒。你恨满清,是因为你恨特权,你恨压迫。但是,请你往深里看一眼。今天让你买不起房的,不是多尔衮;今天让你996的,不是乾隆。真正压在你头上的大山,是资本,是私有制,是官僚主义!”“如果你真的想复兴中华,真的想让汉族(以及所有民族)过上好日子,你应该去读《毛选》,去学习如何通过阶级斗争来争取权益,而不是在网上搞这种毫无意义的满汉互喷。”
先锋队的责任:不要做尾巴,要做灯塔
最后,我想对所有的左派同志,对所有的文字工作者说几句。
现在网络上有一种倾向,叫“尾巴主义”。就是看见群众在骂满清,为了流量,也跟着一起骂,甚至煽风点火,搞极端民族主义。看见群众在搞“皇汉”,就赶紧去迎合。
这是机会主义!这是对革命事业的背叛!
毛主席说过:“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而我们自己则往往是幼稚可笑的。”但这不代表我们要无原则地顺从群众中的落后情绪。
先锋队的责任是什么?是引导。是把群众从狭隘的、自发的、感性的认识,提升到科学的、理性的、阶级的认识上来。
如果不讲阶级,只讲民族,我们就会培养出一批法西斯分子,而不是共产主义战士。
现在的“1644史观”之所以泛滥,就是因为我们这些年来,在该讲道理的时候闭了嘴,在该斗争的时候弯了腰。
我们把历史的解释权拱手让人了!
现在,是时候夺回来了。
我们不仅要反对“历史虚无主义”(比如否定英雄、美化侵略),我们也要反对“历史唯心主义”(比如这种极端的种族史观)。
我们要用真情实感去感召群众,用严密的逻辑去说服群众。我们要让大家明白:
只有阶级史观,才能救历史。只有阶级史观,才能救中国。只有阶级史观,才能让我们看清谁是朋友,谁是敌人。
同志们,战斗才刚刚开始。不要因为某媒发了两篇不痛不痒的文章就觉得事情过去了,也不要因为网上的一片嘈杂就感到悲观。
真理的光芒,哪怕被尘埃掩盖了四十年,一旦擦亮,依然能照亮人心。
让我们丢掉幻想,准备斗争。不要再在“满汉之争”的烂泥潭里打滚了,抬起头来,看看那座人民英雄纪念碑。
那上面写的是:“由此上溯到一千八百四十年……”
这才是我们出发的原点。这才是我们战斗的方向。
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