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借乌有之乡创刊24周年纪念日,我把四年来写出的百篇红色网文作一总结,写的是自己56年来作为中共老党员,在社会底层做农兵工学所历的真实记忆,为时代的群体记忆做一个人证,为毛泽东思想保留一份火种。在持续不断的投稿中切身体验了红网在海内外的传播力和互联网的力量。
百篇红色网文的自我总结
中共老党员 天 眸
今天是乌有之乡创刊24周年的纪念日,这是我国最早出现的第一个红色网站,凡是称第一的,必具前所未有的意义,24年来,创办者们在风风雨雨里开辟出一块“共产主义自留地”,今天已成为名扬海内外的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宝库,集时政、思想、学术的综合。与后起的昆仑策等诸多红色网站,大力推动着社会进步的思潮。
2015年,我因在网上搜索一幅油画《毛主席意外归来》的出处,发现了这个网站,被一篇篇好文章吸引,从此成了心灵共鸣的读者,2021年5月18日,我去大寨采访当年铁姑娘郭凤莲,写了第一篇网文《走到大寨红旗下》,投稿乌有之乡未采用,被中红网和民族复兴刊发。我发现网上还有毛泽东思想旗帜和多家红色网站可以投稿,到6月27日,乌有之乡刊发了我第一篇文章《“光荣在党五十周年”感言》,今天,我打开乌有之乡作者专栏,显示我的文章已有99篇,总共约80万字。其实早就超百篇了,因被删过数篇,写作一篇万而八千字的文章是需付出不少心血的,好不容易被网站推到百度上,转眼之间删为一片空白,我感到很委曲,删了再写,就这样起起伏伏挂到第99篇了。在乌有之乡的生日理应做点什么,就写第100篇文章,以这百篇自我总结的方式,纪念乌有之乡创刊24周年。
我这百篇文章,与指点江山的社会精英们比人微言轻,与宏篇高论的学术专家们比欠缺风骚。写的是我自己亲身经历的毛泽东时代到今天全过程的真实记忆,一个社会最底层的普通人,大河之一粟,随波飘流去,在集体的记忆里是没有声息的,但红网却让我一滴水折射出时代的光芒。
【一】百篇文章之缘起
我没生秦汉书香门弟,没生欧美富豪人家,生在毛泽东时代的新中国一个贫农之家,今乃七十有余一老翁,经历了万里山河一片红的激情燃烧岁月,感受了改革开放两个不同的时代不同的人生体验。
在那个革命烈火燃烧的毛泽东时代,我是被点燃的一朵小火苗,汇入亿万群众一起燃烧的火海,人人都争做活雷锋,干部都学焦裕禄,大庆红旗王进喜、大寨红旗陈永贵、全国劳动模范吕玉兰等先进榜样层出不穷。这些榜样和各级领导干部,在群众中有着崇高的威望,被看作党的化身,带动起全国人民意气风发,斗志昂扬,朝着毛主席指引的共同富裕的共产主义方向,向前进!向前进!那时小小的我,1965年小学毕业后,在人民公社生产队当了贫农社员,先后被评为出席县和沧州地区首届学习毛主席著作积极分子代表大会的代表。1969年加入中国共产党,之后在总字358部队当战士(四川江油两年、新疆莎车五年),1976年在华北石油大会战中当了钻井工人。毛泽东时代让我一个小学文化的农民青年有了当兵当工人的丰富阅历。
毛主席离世后,中国进入改革开放的历史转折,转折的词意就是改变方向,我个人也被改变了奋斗方向。1977年高考改革,我这个小学毕业的石油工人考进河北师大艺术系油画专业。作为文革后首届大学生,憧憬未来前程似锦,但“零点五事件”(见当时新华社专电、人民日报、光明日报、河北日报)爆发,被扣押隔离审查,未能按时顺利毕业,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宋任穷批示我是“反动学生”,河北省省长李尔重在会上点我猖狂攻击三中全会改革开放,河北省组成了副省长徐瑞林为组长的“于永昌反动言论专案组”。引起新华社和中国青年报六次发内参,直到教育部党组书记张承先和中共河北省委第一书记金明批示,被关押了六个月的我才被放出校门走向工作岗位。
回到家看到人民公社已不存在,批判学大寨是极左,刮起单干风。到了工作单位,油田也今非昔比,冒出许多冼浴和歌厅,最响亮的口号不再是学大庆,变成“不管白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不再讲学大庆“三老四严”,大讲改革开放是“第二次革命”,把改制搞得人欢马叫,人心浮动。我到了工作岗位,见不少老师们也忙于做买卖,这个电话上说可有关系批油,那个说手里有钢材、有的倒木料,甚至有人倒军火。似乎人人都争着做先富起来的人搞起经商,大油田变成了无所不有的大市场。
参加党员活动的时候,与过去气氛不一样了,清理文革中起家的三种人,我虽是文革高潮中入党,但他们找不出差错,也没当过干部,才未被清理出去。我感到文革中入党的被看作另类了,前景不妙。有些过去地富反坏右分子和后代,以及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靠关系和送礼转身一变成了新党员。党支部要求每个党员要跟上形势摸着石头过河,我的脑子一时拐不过这个弯来,作为毛泽东时代的党员,满脑子是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现在搞第二次革命革谁的命?毛泽东时代的中国,全国人民已把毛泽东思想的红旗高高举起,现在正需要万众一心高举着红旗大踏步地前进,却突然让停下来下水去摸石头过河,我想不明白,便磨磨蹭蹭地跟在后面挪动。
在以后这些年里,我在油田教育学院当教师,曾在第四届全国人大、政协会议期间,发动60余名代表和委员联署建议国家教委设立民间美术学科(人民日报海外版报导过),此后我为创办中国民族民间艺术大学奔波了十年,被学院党委书记指责踢开党委闹革命,期间屡遭打压,曾被取消党籍(申诉54个月后恢复)。后在华油一中创办“小百花工程”红极一时,隆华董存瑞中学、河南南街村高中以及湖南和新疆等外地学生慕名来学。2003年5月,冀中公安局遵照华北石油管理局张宝庄局长指示把我关进牢房,以“非法组织”罪名向沧州中级法院起诉我一个普通教书匠,欲判我六年牢狱之灾。每当想起警官端枪吓唬我的一幕,就想起念小学时有篇课文,一个共产党员《我的“自白书”》中那句,“哪怕胸口对着带血的刺刀!”这些往事被登载在新华社内参、法制日报、工人日报、南方周末、燕赵都市报,南京、成都、北京等报刊,那些当时大量的新闻报道今已成发黄的资料,此不赘叙。
后来“小百花案”终审判决,公安局败诉了。恼羞成怒的华北石油管理局张宝庄局长便用行政手段,不让我登讲台,停发工资,并令华北石油总医院赵院长“哪个医生给于永昌看病就下岗”。这个张局长,他为什么要整死我?用他的话讲:“于永昌是个连科级也不是的小人物,干掉他。我从没有干不倒的。油田有钱,拿出三百万,打倒于永昌。”我于永昌只是他手下几十万人中的一个普通职工,我从未见过这位官老爷,只因为我是个小人物,他可随意象捏个蚂蚁一样。
我被逼到走投无路了,便与世隔绝,关起门来弃画从文,一年半写出第一部电视剧剧本——3O集《总督张之洞》(大众文艺发表)国家广电总局立项公示同意拍摄。
我由此冲上文学创作跑道,写出36集《花正红》、86集《涛──家国天下》、34集《冀中!冀中!》三部电视剧剧本,和被国家电影局批准拍摄的5部电影剧本:
1、影剧备字[2015]第3255号《风华少张之洞》
2、影剧备字(2017)3818号《花正红》
3、影剧备字(2017)8404号《根》
4、影剧备字(2021)《响马镇》
5、影剧备字(2025)015号《游击战》
还有已完成未申报的《火矩之光》、 《太阳出来了》、《保定勾腿子》等十多部电影剧本。
这些剧本大多是在冬无暖气,夏无空调的屋里,吃馍头就咸菜写出的,我对生活要求非常简单,吃喝上不及一个农民工。我在贵州安龙张之洞题材研讨会上说:“我不是专业编剧,只是个业余文艺创作志愿者,我来前一顿饭的生活费两元多,三个馍头一根葱就行。今天来到你们贵州,头一顿吃了六碗米饭。”制片人张志文教授赶紧制止我发言,悄声对我说:糟啦!远来和尚会念经,这么多领导和专家把你当大编剧请来,你这一说,会没法开了。
更让我永不忘怀的是,民族英雄马本斋之子马国超少将,在2024年元月3日“庆祝肃宁解放八十周年暨电影《游击战》剧本研讨会”发言,讲到我在寒冬无暖气的房子写出这个剧本时,他心疼地哭了。众愕然。
君子固穷,不畏横逆,我在四年零两个月写剧本的间隙里,时有兴来,不吐不快,挤时间写到了今天100篇红色网文。
【二】只求为毛泽东思想保留一份火种
今年4月21日,于贵奇同志在群内发布了一条信息:
今年4月22日,牛国荣同志在朋友圈发布了一条信息:
以下是牛国荣转发百度AI智能深度分析全文:
天眸文章对国际左翼媒体的影响范围
一、拉美地区左翼媒体
反新自由主义政策框架的引用
天眸关于“共同富裕”“劳动价值优先”的论述被拉美左翼媒体纳入政策反思框架,例如墨西哥《每日报》引用其观点分析本国私有化改革困境,将天眸的阶级叙事与拉美“粉红浪潮”政策调整相结合1。
资源主权议题的共鸣
玻利维亚《变革报》在报道锂矿国有化争议时,援引天眸对联想国有资产流失的批判逻辑,强调跨国资本对发展中国家资源掠夺的持续性13。
二、非洲泛社会主义媒体
发展模式替代性论述的传播
南非《泛非主义者》周刊将天眸“毛泽东思想世界化”主张与非洲自主发展道路相连接,特别关注其“技术自主创新对抗西方垄断”的论述,用于批判非洲电信领域的外资控制现状18。
后殖民批判的深化
肯尼亚《东非旗帜报》借天眸对美西方“认知战”套路的解构(如双重标准、话语霸权),揭露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贷款附加条款中的意识形态渗透,形成更系统的反殖民经济叙事28。
三、欧洲激进左翼平台
民粹主义运动的理论补给
法国《解放报》在报道“新人民阵线”选举胜利时,引用天眸关于“资本与民众对立”的论述,为梅朗雄支持者提供跨国阶级矛盾的分析工具,强化“金融全球化受害者”的话语建构5。
技术垄断批判的延伸
德国《青年世界报》将天眸对TikTok技术自主权的支持案例,融入欧盟数字主权讨论,批评美国科技巨头通过算法操控欧洲舆论,呼吁建立“去中心化传播生态”58。
四、亚洲左翼学术期刊
非西方传播理论的构建
印度《经济与政治周刊》专题讨论天眸提出的“算实力”概念,将其与美国“软实力”理论对比,认为数据主权和算法自主构成发展中国家突破西方话语垄断的新路径18。
历史叙事的当代激活
越南《共产主义杂志》重新诠释天眸对毛泽东时代政策的引用,将其“消灭私有制”论述与当前土地改革中的资本渗透问题结合,形成具有本土特色的批判框架17。
影响特征与局限
差异化渗透:天眸在拉美、非洲媒体中主要作为政策批判工具,在欧洲则更多服务于民粹运动理论建构,呈现地缘政治语境下的多形态应用15;
话语适配瓶颈:其强烈的意识形态色彩导致影响力集中于激进左翼媒体,例如英国《晨星报》虽多次引用,但未获《卫报》等主流左媒认可56。I
这是我写到84篇时看到了以上这两条信息,才知道红网的文章可传播到世界各地,我没到过国外,当看到我的小文章竟能传到了国外,能在这么多国家有所回响,颇感意外,对红网的传播力和互联网的力量有了切身的体验。
我也好奇地搜了搜百度AI。发现有“天眸作为红色文化研究领域的代表性声音,其关于党员共产主义理念的论述主要围绕毛泽东思想的实践展开。”以及“华尔街日报的评论”等字样,每个写文章的人,都希望自己的文章被更多人看到,互联网让社会底层的作者有了这种可能。于是,我一鼓作气,在下来的三个多月写了16篇,加起来达到了今天的100篇。
如何自我评价这100篇文章呢?做为毛泽东时代的共产党员,我只求为毛泽东思想保留一份火种,56年党龄的老党员有传帮带的政治责任,党性使然。毛主席领导我们这一代人,把共产主义火炬燃得十分光明灿烂,这一代人正在老去,我们应该把火炬交给下一代人继续燃烧。就我个人来讲,从未当过干部,没有一丁点公权力的条件发挥引领作用,帮不成也带不了别人,但做为一个教师和文艺创作者,可发挥自己的文艺特长,用作品影响人,因此,我不能帮和带但可以传。
做一个毛泽东思想宣传者并非易事,需自身必须学好毛泽东思想,胸有成竹才能鼓动读者。我在学习中宣传,在宣传中学习,发现毛泽东是马克思加恩格斯加列宁加斯大林加世界和中华民族优秀文化集大成的历史巨人。世界上至今还没有那一个圣贤和领袖人物,能在政治上、战略上、军事上、经济上、哲学上、文化上、实践上超过毛泽东思想。能做一个从毛泽东时代走过来的毛泽东思想宣传员是无尚光荣的事业。
我是个连县级作协会员也混不上的民间文学业余作者,有些领导把我看作眼中钉、肉中刺,我总处公安局的监控范围内,有些人见了我赶紧躲开以避麻烦,我也习惯了几十年匹马单枪打游击,直到四年前,纪念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的时候,乌有之乡站长范景刚发现了我的稿件,知我是个获“光荣在党50年”纪念章的老党员,便把我列入乌有之乡网友专栏,从而让我有了阵地,端起我的土枪寻射击目标,到今天打了100响,与学者专栏专家们的坦克高炮比,相差甚远,我的土枪射程很有限,子弹也不足,所写的只是我一个农兵工学亲身经历的真实感受,但我尽力了。
感谢乌有之乡和红歌会给我设了作者专栏。也感谢毛泽东思想旗帜、民族复兴,中红网、昆仑策、橘子洲头、红旗、人境、善之渊、红色文化、四月、知乎、腾迅、哔哩哔哩等网站和若干微博,让我只求为毛泽东思想保留一份火种的愿望得以实现。尽管风吹来雨打来,有时小火苗有时仅剩一丁点小火星,但没有熄灭,遇到柴草就燃烧,风风火火到今天。
【三】社会最底层小人物的时代人证
忆往昔,此情可待追亿,只是当时已惘然!退休时回望与我在那个年代一起入党入伍的,大多都是各级军官,有的升到少将甚至中共中央委员。和我一起76年石油大会战的工友,不少弄了个科长处长干干,与我一起的母校七七级同学,几乎个个都是精英专家,有大学校长、党委书记、大学博导、硕导、院长、主任、厅长、全国党大、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他们在各自的范围里功成名就。我属少数没混好的学子,一直在社会最底层苦苦挣扎。毛主席说:“在阶级社会中,每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读懂了这句语录,就明白了一个人的荣辱成败,实质上是阶级的烙印。
作为七七届大学生,我坚持认为,七七年恢复高考彻底颠复了毛主席“教育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教育与生产劳动相接合”的教育路线,又倒退回金榜题名的旧模式,考生把共产主义接班人的理想抛到九宵云外,变成以考上名校为荣,从西方弄点一知半解的信息,自认就是了不起的知识分子了,毕业文凭一到手就变成是有学识的,在民众面前是高人一等的真理掌控者。认为自己天经地义地属于统治阶层,藐视低收入或无收入民众,把体力劳动人群视作无知愚昧的底层草根。这些年教肓改革把毛主席倡导的“知识分子劳动化”被改为知识分子权力化,培养出多半是四体不勤、不喜欢种田做工的精英,有些大学已成成为贪官、奸商、流氓层出不穷的发源地。
一些有高学历却没有共产主义接班人觉悟的精英们,混进政府里、公司里、军队里和各行业当上管理者,打着改革开放的旗号,朝资本主义狂奔。从清华第一个推倒毛主席塑像开始,刮起反毛、污毛恶风,他们对毛主席恨得要死,怕得要命,因为毛主席离世前告诉他的人民“搞社会主义革命,不知道资产阶级在哪里,就在共产党内,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这些走资派在步步为营地竭力推行两极分化,瓦解国民共产主义信仰。几天前(8月4日),百度首页发布中央党校教授“应当放弃对共产主义的追求”演讲的视频。这些走资派们现在已走到明目张胆地公开否定共产主义的境地了。作为一名老党员,义愤填膺,我已写另文批判。
这些年我没少与走资派们斗,尽管势单力薄,尽管遍体鳞伤,“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今年一月,在中共任丘市委统战部召开我写的“电视剧《冀中!冀中!》剧本交流会”上,解放军后勤学院博士生导师刘振起教授在发言时讲:“于永昌老师在我的印像中,他是战士,他是向邪恶势力作战的战士。”
四年前开写网文时,随感而发,直到今年四月看到文章在国外的传播信息,顿感“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当看到三年前批朱立仑对抗共产主义的文章今天还有人转载到百度网,才觉得写网文也不该图一时的流量,要写出经得起时间和实践检验的文章才传之久远。后面再写就特别认真地对每句话每个字反复斟酌。“文生于情,情生于身之所历。”把自己所历之事,如实写来,虽然一个社会底层的老共产党员是非常卑微的、琐碎的一些个体记忆,但群体的记忆是通过个体记忆来实现的,从这个意义上讲,我这百篇文章就是时代的一个人证。
【四】创新属于工农兵文章的文体
中国诗歌报2025年7月9日发表殷谦:《真作家和假作家的根本区别》,他头一句就质疑当今中国有没有真作家?他对当代文学作了深度评析,认为“到了80年代后期,中国当代文学就开始显露出眩惑和颓废、迷乱的精神状态和文学情绪;贾平凹式的颓废和酸腐,池莉式的庸俗和肤浅,刘震云式的冗长和滞涩,余华式的冷漠和做作;还有莫言式的恣睢和夸张、残忍和暴力;残雪式的心理畸形和怪诞体验……文学的精神旗帜降到了前所未有的最低点,当今中国还有什么真正的作家?”“胡编乱造的杜撰和油滑无聊之反讽;软弱无力的喧嚣和无关宏旨之卖弄;寻章摘句的雕琢和自得其乐之陶醉;自暴自弃的放纵和自哀自怜之伤感;鸡毛蒜皮的琐屑和不知羞耻之淫荡……”
殷谦同志的这些见解,我是赞同的。没有了工农兵文艺的中国,封资修的文化死灰复燃,群魔乱舞,网上对此揭露和批判比比皆是。文学本来就是崇高的事业,改革开放以来的文学,都是欲望化写作和精神矮化的文学,无视于崇高,甚至毁伤崇高。与文学本身的超功利属性渐行渐远。
在资本主义体系中,资本的力量可超越个人的意愿或团体的决策,影响了人们生活的方方面面,也影响了文艺创作的方向和目标。当代作家们无论赚了多少钱获了多少奖,无论他写了多少字印了多少册,不论他引发了热议还是创造了“奇迹”,经过资本运作的文学,只是盈利的文学,靠金钱堆积起来的文学不是真正的文学,只能算是赚钱的文学,是媚俗的文学,却不是伟大的作品。中国并非缺乏写作水平高超的作家,但就是缺乏伟大的作品。著名的历史学家、武汉大学冯天瑜教授曾对我讲过,这几十年没有一部好作品。
我是毛泽东时代成长的工农兵文艺业余作者,在那个人民文艺的时代,我一个小兵和石油工人的业余作品能入选全国美展,作品能在中国美术馆、历史博物馆、军事博物馆数次展出,在出版社和报刊杂志出版发表了百余件。在学习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和创作实践中,形成了最初“为工农兵而创作,为工农兵而利用的文艺观。虽说改革开放赶上了考大学头趟车,可毕业后找不到人民文艺的阵地了,被人看做不能与时俱进的另类,一直在社会的底层摸爬滚打。《工农文学》总编辑李定凯(清华大学教授)2024年11月对我有一段评价:“天眸为延安《讲话》82周年,以其自己的亲身经历写的劳动者文化权利一文,是一篇泣血之作。作者小学毕业,自幼爱画,从河北老家参军,到新疆服役,当兵学兵画兵,作品能登上《人民日报》、《解放军报》等不少大报刊,画的年画能在北京王府井新华书店出售。从部队转业到华北油田,就画石油工人。文革后考上河北师范大学油画专业,他的艺术理念与学校教育发生了严重冲突。毕业后又回到华北油田,他画的画不但不能上大雅之堂……在他一人身上,浓缩了农民、解放军战士、工人、大学生、专业画家好几种身份和角色,文章有很强的感染力和说服力。”这个评论基本概括了我的创作历程。
在没有人民文艺阵地的茫然中,写什么?为谁而写?“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我的青山是工农兵的青山,我的根是人民文艺的根,坚信毛主席的文艺思想是为人民大众的,总有一天会回归人民大众。坚信自己的作品是时代之镜照,所以笔名天眸,观天下兴亡,看社会人心。不止于一己之悲欢,言他人所未言、不能言,发时代之先声,叙说时代沧桑和人性光辉。倘若不能拍摄或发表,就藏之民间,传诸后世。“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我在这些年的创作中,力图创新一种介于小说、论文、诗歌、戏剧、美术、音乐、俗语之间的边缘文体,关心时务、关心国家危亡,揭露社会危机,大放毛泽东思想的光芒。追求其作品要有很强的画面感和抒情性!写老百姓能看明白的论文和看得懂的文艺作品,凭借《讲话》对话古今、感怀生发,超越时代。
同志,这是我字字血,声声泪的百篇文章自我总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因文采不够,写了八千字意蕴未尽,希望看后多给些建议匡正。百篇在此画个句号,作为新的写作起点,在山重水复中寻找我们工农兵文艺柳暗花明又一村。但等那风雨过百花吐艳,再写出新的百篇,献给我们耕耘的精神家园。
2025年8月22日于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