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以及《方方日记》引发了很大争议,且不说内容本身,有一点我们必须警惕,那就是中国的一些文学作品很容易成为西方国家攻击和抹黑中国的工具。
这绝对不是耸人听闻。
上个世纪文革结束后,中国出现的“伤痕文学”就曾经是西方国家大肆攻击中国的最好工具,甚至连“伤痕文学”的命名都是由西方确定的。
世界文学艺术的话语权掌握在西方国家手中,这一点毋庸置疑。
这也就意味着他们有很多手段来借文艺作品抹黑中国,甚至引导中国文艺者来主动创作符合西方人需要的作品。
我们可以用诺贝尔文学奖为例,理解这一点。
2012年,莫言成为首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中国籍作家。
在诺贝尔奖文学委员会主席帕•瓦斯特伯格对莫言说“瑞典文学院祝贺你,请你从国王手中接过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之前,有一段致辞,相当于是对莫言的颁奖词。
从这段颁奖词的一些话语中,我们能感受到浓浓的西方人的价值观:
“莫言用讥讽和嘲弄的手法向历史及其谎言、向政治虚伪和被剥夺后的贫穷发起攻击。他用戏弄和不加掩饰的快感,揭露了人类生活的最黑暗方面,在不经意间找到了有强烈象征意义的形象。”
“20世纪中国的残酷无情,从来没有像他笔下的英雄、情人、施暴者、强盗以及坚强、不屈不挠的母亲们那样得以如此赤裸裸地描述。他给我们展示的世界没有真相、没有常识、更没有怜悯,那里的人们都鲁莽、无助和荒谬。”
“在莫言笔下的中国,我们从来没有遇见过一个理想的、具有合乎标准特征的公民。莫言描写的人物都充满了活力,不惜用非常规的步骤和方法来实现他们的人生理想,打破被命运和政治所规划的牢笼。”
“莫言所描述的过去,不是共产主义宣传画中的快乐历史,而是他用夸张、模仿以及神话和民间故事的变体重现五十年的宣传,令人信服、深入细致。”
“在他描写中国最近一百年的宏大如挂毯的故事中,既没有跳舞的独角兽,也没有跳绳的少女。但他所描写的猪圈般的生活如此独特,以致于我们觉得已经在那里呆了太久。”
“意识形态和改革运动来来去去,但是人类的自我中心和贪婪却永存。所以莫言为个体反抗所有的不公,无论是日本侵略,还是毛主义的恐怖,以及今天的狂热生产至上。”
的确,莫言的一些作品确实有诺奖文学委员会说的那些精神,但是从这个颁奖词中,西方人的政治倾向和意图也是如此露骨、如此直接的展示了出来。
他们需要或鼓励中国的文艺工作者来创作“反抗”的作品,需要棋子。
这也就是为何方方的“武汉日记”在西方大受欢迎,被火速出版的原因。
西方人找了一个揭露我们阴暗的作品,并且利用这个作品为达成他们的政治意图。
网络上出现了模仿诺贝尔奖评委会给方方的颁奖词的段子,虽是段子,但也直指要害。
可悲的是,即便我们知道西方的意图,中国的很多作家仍然对诺贝尔文学奖充满野心,趋之若鹜。他们知道,要想让自己的作品进入诺奖评委的眼中,写什么内容最有效。
中国的历史有过“伤痕”,就如西方国家也有黑暗史一样,这个我们得正视,反思。
但我们的作家不能对我们的成就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而一味闭门造车,去创作个人悲苦或小民凄苦的作品,或者为了迎合西方的需要去创作他们期待的作品。
文学在一定程度上是对史学的补充,将影响很多人的历史观。
如果仅仅沉迷于阴暗、伤痕,我们如何看待我们的历史?我们的后代又如何看待我们的历史?新中国成立以来的成就、改革开放以来的成就,难道我们及我们的后代都要漠视?
学习历史的人,或者知晓时事的人都知道,外国从来都没有放弃“和平演变”和所谓的“颜色革命”,他们的攻势从未中断过。
我们可以看到一个个国家在他们的攻势下倒下,你可以说这些倒下的国家迎来了“自由”,但是也战火中经历了更凄惨的苦难。
“和平演变”、“颜色革命”,西方也从未放松对中国的渗透。
我们应该有这样的站位高度,我们应该有所警惕,因为这决定了我们的未来、中国的未来。
其实方方身为知名作家,曾任作协主席,更明白西方的文艺价值观和对中国文艺的需要。
我们很多人从不反对方方日记本身,不反对对社会的批评,只是反对方方日记成为西方利用的工具,而她似乎有意或者乐于为西方提供利用,甘当棋子。
这才是我们真正反对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