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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问石正丽:鸡与黄鼠狼能合作吗?

  如果不是此次疫情爆发,中国公众尚不知道自己国家的疾控与病毒、基因研究界,竟然与美国有着如此超乎寻常的紧密联系。

  这些年来,美国以挑衅的姿态与中国为敌,将中国确定为战略对手,多管齐下绞杀中国,破坏中国安定、阻挠中国发展已成为美国统治集团的共识。而涉及国家安全和人民健康的中国病毒、基因研究机构,竟与这样一个与中国为敌的国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让公众感到不可思议。他们的带头人是美国院士,他们与美国开展合作项目,向其提供中国的病毒样本和中国人的基因资料,还以在美英杂志上发表论文为荣。正当疫情汹涌之际,这些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不是忙于防疫,而是忙于搜集整理最新数据,在美英杂志发表论文!在短短的时间内,他们精神亢奋,居然一气呵成9篇论文!这犹如一个摄影师目睹歹徒杀人而不顾,却忙于摄录杀人过程一样,真是可恶之至!对此,网友讥讽说:“铁肩担名利,妙手著花章!”

  作为具有足够专业知识、技术权威和行政权力的疾控防疫专家,作为刚刚观摩美国防疫演习归来的国家疾控中心主任、美国微生物科学院院士,高福在拿到了实地采集样本、收集了疫情数据、进行了实地考察、掌握了人际传播病例之后,却得出了新型冠状病毒“可防可控”,“不会人传人”的结论。如此淡化新型冠状病毒的危险性,令人难以理解。要知道,武汉的疫情防控因此而被耽误了二十多天!现在回头来看,这二十多天,对于武汉、对于中国来说极其关键!如果在人际传播的起始阶段就着手防控,会完全是另一个局面,而延迟二十多天之后,局面已变得难以收拾,因此而给人民的生命安全和经济社会发展造成的损失,简直难以计数!

  石正丽,号称“蝙蝠女侠”,和高福一样也是美国微生物科学院院士,很受美国器重。仅仅从网上披露的资料看,她的团队和她所在的武汉病毒研究所与美国的合作项目不少。应当询问病毒所和石正丽的,是以下问题:

  ——武汉病毒研究所所在地居然发生大规模病毒疫情,此事如何解释?石正丽声称,“2019新型冠状病毒是大自然给人类不文明生活习惯的惩罚”,笔者对此不以为然。乱吃野生动物的陋习固然应该纠正,但问题是,大规模食用野生动物的人群很多,东南亚、南亚、非洲、拉美地区,都有野生动物交易场所。比如,印尼有一个市场叫托莫洪,售卖老鼠、蟒蛇和蝙蝠,被称为“恐怖市场”,印尼为什么一直安然无恙呢?其他国家的野生动物交易市场,也都没有发生病毒感染的问题。《柳叶刀》杂志披露,武汉首例确诊的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者并没有接触武汉海鲜市场,《科学》杂志也认为武汉海鲜市场并不是新型冠状病毒在全球传播的源头,北京化工大学教授童贻刚等学者也持相同观点。所以,我们不要再冤枉蝙蝠了,不要再冤枉果子狸了。如果野生动物携带的病毒能够感染人,那么全人类就根本无法生存!能够感染人类的,其实是经过人类改造的病毒。军事医学专家徐德忠认为,SARS不是自然进化的病毒;俄罗斯医学科学院院士卡雷辛柯夫干脆直接指出,SARS是实验室中人工合成的病毒。中科院上海巴斯德研究所研究员郝沛、军事医学研究院国家应急防控药物工程技术研究中心钟武研究员与中科院分子植物卓越中心合成生物学重点实验室李轩研究员等人合作,在《中国科学:生命科学》(英文版),在线发表了题为《武汉新型冠状病毒进化来源和传染人分子作用通路》的论文。2020年1月21日新浪财经发文《中科院:武汉冠状病毒有很强感染人能力》,此文披露:武汉新型冠状病毒与人体结合的5个关键氨基酸,被换掉了4个,换掉的氨基酸不是与人体排斥,而是与人的ACE2更容易结合,从而寄生入人体。而且除了被替换的4个关键氨基酸,其他结构没有发生变化,与2003年出现的SARS几乎相同,这就很容易把人误导为SARS病毒而走入治疗误区。如此灭绝人性的基因替换,会是一次自然的“巧合”吗?武汉新型冠状病毒究竟是自然演变,还是通过基因改造出来的病毒?读者可以自己做出判断。拿着野生动物说事的人,至今没有一个人能够拿出一只动物来印证其身上携带的病毒就是武汉的新型冠状病毒。石正丽,新型冠状病毒的爆发传染猫腻太大,不是你一句“人类不文明的生活习惯”就能够解释得了的。

  ——你们病毒所有哪些成果可用于抑制新型冠状病毒?如果有,这个时刻理应拿出来;如果没有,那么你们都在忙些什么?俄罗斯媒体报道,美国军方长期大量收集蝙蝠,而你们也在中国大地上到处寻找蝙蝠,是否与美军的需求有关?你们从蝙蝠身上剥离病毒,是为了抑制病毒吗?似乎不是,如是,怎么没有成果呢?携带在动物身上的病毒,本来是无法跨种传播的,更不会感染人,可是2014年你们和美国北卡莱纳一个医学小组合作,竟然构建“嵚合病毒”“杂交病毒”“合成病毒”,让病毒进行跨种传播,就连美国的一些疾控专家都认为此举风险巨大!(微信将此信息标注为不实信息,被公知们作为否定的证据加以引用,但论文2015年发表于美国媒体,今天的微信如何能够将此认定为不实信息?)对于动物携带的病毒,抑制尚且不及,你们为什么要改动病毒,促其传播?你们人工合成病毒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是没事找事、吃饱了撑的吗?你们放肆地将病毒玩弄于股掌之上,这种极度危险的瞎折腾,本身就是对大自然的不敬畏!其危险性远远大于食用野生动物!

  ——在外媒平台上,有文章称,武汉新型冠状病毒,就是美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CDC)实验室于2015年创建并获得专利的病毒,被他们叫作嵌合性冠状病毒。在美国媒体尚未作出反应之际,法新社却忙不迭出来辟谣称,新型冠状病毒不是美国政府制造的,那个专利只是针对17年前的SARS冠状病毒(SARS-CoV)的。

  法新社显然是以谎言替美国洗地,抑或美国自己不便露面而委托法新社出面替其诡辩。因为,美国病毒研究协会主席凯瑟琳·福尔摩斯早在2005年就得出结论:SARS病毒在自然界已被彻底消灭。而且,徐忠德教授进一步指出,SARS病毒的消亡源于“逆向进化”,即返祖现象。2005年,美国的病毒研究协会主席即知道SARS病毒已经被彻底消灭,十年后美国搞出的新型冠状病毒怎么会是针对SARS的呢?

  据署名“醋醋”的一篇文章指出,在美国《The Scientist》杂志官网上找到一条新闻《实验室制造的新型冠状病毒引发争论》,显示美国在2015年就在SARS基础上制造出一种新型冠状病毒,可引发人类高传染性肺炎,并发表在《自然》杂志上,科学界对该研究可能带给人类社会巨大风险展开了争论。由这条新闻来看,再结合凯瑟琳·福尔摩斯的预言来做出判断,美国的新型冠状病毒似乎就是武汉疫情的元凶2019-nCoV!因为,2019-nCoV完全符合凯瑟琳·福尔摩斯的预言和《The Scientist》杂志官网上那篇新闻《实验室制造的新型冠状病毒引发争论》所做的描述:

  第一、2019-nCoV确实是在SARS 基础上制造的,只不过被置换了4个关键蛋白;

  第二、2019-nCoV确实可引发人类高传染性肺炎;

  第三、2019-nCoV确实能够给人类社会带来巨大风险;

  第四、2019-nCoV对亚裔的风险远远高于白人黑人,完全符合美国研制生物基因武器的指向性要求。1月26日,上海同济大学医学院左为研究团队发表最新研究成果,指出亚裔男性比其他人种(包括白种人和非洲裔)感染2019-nCoV风险高5倍——但这一推测尚有待更大规模人群数据来验证。

  更令人震惊的是,从《实验室制造的新型冠状病毒引发争论》这条新闻来看,从时间和事件的吻合度上看,其所述之事似乎就是石正丽团队与美方合作之事。所谓美国研制成功的新型冠状病毒,也叫嵚合性冠状病毒,和石正丽团队与美方合作搞出来的“嵚合病毒”是否就是一回事呢?对于此事,因为不掌握详细资料,笔者不能做出是与否的判断。石正丽,你须要极其严肃郑重地对此作出解释。

  ——你们从中国各种蝙蝠身上剥离的病毒样本,是否送给美国了?从种种情况来看,可能性非常大。这对中国的国家安全和人民健康今天会产生怎样的影响,你们想过吗?你们和美国都开展了哪些合作?你们为美国的新型冠状病毒研制和丰富完善其病毒数据库做出了哪些贡献?否则,石正丽你凭什么就成了美国的院士?你们找到了很多病毒,你们在境外发表了一堆论文,肯定对美国有用,但对中国、对武汉有什么用?不但没有用,还可能有害!另外,你们刊发于境外的论文,所披露的数据都适合外传吗?

  ——美国对中国什么态度,你们不知道吗?美国对你们如此器重、对你们采集的病毒和数据如此感兴趣,以你们的智商难道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吗?国家投巨资养着你们,而你们这些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只顾发表论文,只顾与洋人合作,只顾自己的职称和名利,而国家的安全、人民的生命,在你们心里究竟占据什么位置?

  一位著名学者对笔者说:“这个病毒来源的脉络现在已经非常清楚了,都有事实和证据,有清晰的逻辑链条,已经不需要主观的推测和臆断。注意,美国只是巧妙利用与之合作的病毒所石正丽团队 ,采集蝙蝠病毒并加以改进。而中国人的愚蠢在于,怎么能让一个科研团队不受国家控管地随意研究如此高危险的病毒?又如何可以允许她们接受美国资助,与美国合作——看看美国如何严格控管生物项目的中国合作,抓走参与中国合作的病毒学者?中国不仅允许研究,而且与美国共享全部信息,并允许提供病毒样本给美国。真是愚蠢至极,令人无语!”他还指出:“作为对照,看看美国如何严格管控生物项目与中国的合作,立即抓走参与中国项目的病毒学者,纪律极其严厉。”

  鸡,怎么能与黄鼠狼合作呢?这显然违反了常识,但却是已经发生了的事实。这种合作,往低了说很滑稽,往高了说很恐怖!事涉国家安全和人民健康的领域,怎能允许猫鼠一家、蛇鼠一窝的情况存在?!

  上述情况提醒我们,必须加强对某些敏感科学研究领域的政治和安全风险管理,所有的研究项目,特别是对外合作项目,必须进行国家安全评估与审查,千万不能由着研究人员自己做主,任意胡来。在境外发表研究成果也须要进行国家安全评估与审查。这些管理规范,不知我国相关研究机构有没有,即使有也并没有认真履行;否则不至于导致今天的局面。

  与此同时,还应当切实加强人文科学对科学技术的引领。在我国,自然科学相对于人文社会科学,一直居于优势乃至优越地位,这不正常,也无益。科学技术虽然具有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巨大威力,虽然赋予了人类无与伦比的生产力,带给人类数不尽的便利和惊喜,但科技本身并不能确定自己的方向。它不涉及对人类的终极关怀,也不能解决人类的审美、道德和价值观问题。在进步人类手中,科技是造福人类、推动进步的利器;而在黑暗力量手里,科技则是祸害人类、称王称霸的工具。我国病毒研究机构与美国的全面深入合作,以及科技人员对病毒技术的滥用,究竟产生了怎样的影响,与此次新型冠状病毒疫情有着怎样的联系,尚需要调查。但这至少警示我们,离开了应有的政治原则与人文指导,科学技术极有可能在狂妄傲慢中迷失方向,进而沿着错误乃至危险的歧途自以为是地狂奔,由第一生产力变成第一破坏力,给国家和人民带来巨大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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